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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啊,那麼漂亮的一具屍體,我還沒玩夠呢!不能靠她了,我錯開手指,在後面摸索,摸到了椅子背,又摸到了一根類似柱子的物體,冷冰冰的,像是鐵質。我扭了扭屁股,晃了晃,可是椅子紋絲不動,像是被固定在了地面上。
看來這是一間囚室!那我的妞們呢?“有人嗎?”我問了一聲,趕緊閉嘴,豎起耳朵聽周圍的回應,什麼聲音都沒有!一說話,喉嚨好痛,異常乾渴,感覺呼吸也不是很順暢,空氣中含氧量極低。從周身感知溫度上判斷,這應該是一間密閉的地下囚室。
我啜了幾口唾沫,咽了下去,潤潤咽喉,似乎被勒得內出血了,唾沫下去的時候也很疼。甭管怎麼說,得先把身上的繩索解開才行,我不再做無謂的掙扎,開始摸索手腕上的繩索扣。
摸起來像是橡膠皮電線!不粗,但捆綁的很結實,已經勒進了手腕的肉裡,週邊還有黏黏的液體,應該是我的血。蠢賊!竟然用電線來捆綁我!
我畢竟也被大學上過,知道電線的屬性,橡膠皮,內包裹銅絲或鋁絲,從觸覺上判斷,捆綁在我手上的,是銅絲,雖然它外柔內剛,看起來很結實,但它有個弱點,就是不如普通繩索那樣禁折騰!
我沒摸到電線的兩端,如果能摸到,自然就可以解開了,而且轉動手腕的時候,胸前和腳踝上的線束也有扯動的感覺,所以我判斷捆紮在我身上的,是一條完整的電線,採用的是“龜甲束”(詳查百度,二十一種捆綁方法)!好機智的壞蛋!這樣的話,只要我找不到電線的接頭處,就無法用解開普通繩索那樣解開電線!
當然,我也沒打算找接頭。我讓已經血肉模糊的手腕相互翻轉,鑽心的疼啊!翻轉了幾次,手腕中間終於撐開了一點縫隙,以傷口惡化換取雙手更大的活動幅度,又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往手腕處夠,終於夠到一小段能捏住的電線!
我開始像昨晚揉捏暖暖的RT一樣,對這一小段電線反复施加壓力。揉了不知道幾百下,直到手指承受住了電線的熱度之後,我用力一掐,裡面的銅芯斷掉了!我活動了一會兒就快沒有知覺的兩根手指,開始慢慢扭動手腕,電線越來越松,但我不敢太大力,真尼瑪的疼啊,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,流到嘴角邊,趕緊舔一舔,補充水分!
大概十分鐘之後,電線終於完全鬆動,我狠心一掙,左手從線圈裡滑了出來!我又休息了半分鐘,然後解開右手上的電線,又將胸口、腿部、腳踝的電線全部解開。
我長出一口氣,站起身來,頭暈,腳下不穩,差點摔倒。我穩了穩,坐回到椅子上,緩過勁兒來之後,再次起身,開始挪著碎步,伸出手向四周摸索,尋找黑暗之中的門或者牆壁之類的,可摸了半天,除了捆綁我的那根鐵柱和椅子,其他什麼都沒有摸到,鐵柱下面是水泥地,但上邊夠不到盡頭,而以我現在的體能,也不能抱著柱子爬上去!
這房間到底多大,難道沒有邊界的麼?莫非我掉到時空隧道裡了?當然不可能,我沒那麼科幻,這是個無可見光的空間,所以肯定會有邊界!我確定一個方向之後,伸出手探索著,徑直向前走去,足足走了有二十多米,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,本就身體很虛,我猝不及防,一個踉蹌撲倒在地!草!
什麼玩意?我摸了一把剛才絆我的東西,軟軟的,暖暖的,上面覆有布料,尼瑪,是個人!喪屍!這是我的第一反應!
我嚇得立馬跳了起來,往柱子的方位撤退,這黑燈瞎火的,要是那頭喪屍爬起來咬我,我無法判斷它會從哪個方向發動攻擊,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!
比較幸運的是,我成功摸回了柱子,那把椅子拎不起來,我只能把電線纏繞在手上作為防咬的裝備,然後把剩餘的電線擰成四股,抻面般握在手裡,身體貼著柱子,側耳聆聽,它要是敢撲過來,我就勒死它!那頭喪屍被我踢了一腳,醒了過來,正在那邊低聲哼哼,聽起來,似乎還是一頭女喪屍!
敵人太歹毒了,竟然把我和喪屍關在一起!我忽然頭皮發麻,黑暗空間這麼大,沒準還不止它一頭喪屍呢!可是我舉著電線等了半天,也沒見有什麼動靜,渾身酸痛,但我不敢大意,蹲了下來,以減少被喪屍發現的機會。
喪屍晝伏夜出,應該會有極強的夜視能力,但若是一點光都沒有的話,即便瞳孔擴得再大,沒有光反射進去,也什麼都看不見的吧?我自我安慰著,但轉念一想,再次心灰意冷,喪屍的嗅覺也十分靈敏啊,它肯定能聞得到我的氣味,那是鮮血的氣味,喪屍最愛,但它卻沒有撲過來攻擊我,唯一的解釋,就是它受了重傷,無法行動!
我屏息凝神,又靜聽了三分鐘,除了偶爾來自那個方向的哼哼,看起來這個房間裡並沒有其他喪屍。我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,但這個傢伙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,不一定什麼時候,它恢復過來,悄悄爬到我腳邊咬上一口,我們就變成好基友了!
這還是比較樂觀的結局,如果它很餓的話,估計我連屍變的機會都沒有,就被牠吃掉大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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